他们想要的。
傅席禛下个楼拿电脑的功夫,崔悸安就又爬回床上去,盖着被褥呆呆的盯着窗外高大挺拔的参天树上栖息的鸟儿。
进了房间,傅席禛轻手轻脚挪步到床沿,耳侧响起小家伙的哼声,小家伙压根不想理他,或许还想把他撵出去!
傅席禛莫名不爽,到底是谁,惹了小家伙,连他也不理了!
“咳,安安?”
没有回应。
“小安安?”
没有回应。
傅席禛停留在嘴边的「老婆,宝宝,媳妇儿,乖乖」被他活生生咽下,崔悸安人满十八,心未满,智力语言掉线。傅席禛这样叫他,小家伙会不会不习惯?会不会变成了他拐卖心智幼稚Omega?
关键时刻还得请孟望救急,孟望马不停蹄地从医院赶到傅家。
“崔悸安又怎么了?”
傅席禛淡漠道,“不知道,脾气太大了,你进去看看。”他的理智被完全战败,心焦如焚!
“……”孟望刚要进去,又退回来嗅了嗅空气,嗤笑道,“我觉得他应该没有事。”
傅席禛:“?”
“有病的是你,你身上那刺鼻的桂花香信息素……像极了一股廉价香水味儿,难闻死了。家O不容外O,一山不藏二虎,你家小朋友虽然傻,但他明白他的猎物被别人盯上了,多半吃醋了。”
哦。
哦?吃醋了?傅席禛这才反应过来,沙发是崔宸碰过的,当时他入座的是另一侧,崔宸把自己的信息素遗留在了他家,对崔宸不感兴趣。所以傅席禛本身闻不到崔宸的信息素。
傅席禛微微勾唇。
吃醋,傅席禛的认知里,这是一个新兴词汇。
孟望一脸嫌弃,“赶紧去洗个澡。我先回去了,璟舟还在家呢。”
“嗯。”
孟望前脚刚走,傅席禛后脚去了浴室。
裹了浴袍出浴室,水滴顺着发尾流下,滴落在他宽肩上,浴袍松垮,腹肌的线条壮硕有致,锁骨骨感分明。傅席禛就这样走进了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