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说不定就是你们动了手脚,我拿什么赔?我就只有这条贱命,你拿走吧,我也后悔我是你生出来的。因为不是Omega,就拿我给你的好儿子铺路,你想的好。”江鱼自嘲道。

江鱼出生在江家,饱受委屈和折磨,江鱼这条命全权是拿来为江家的Omega孩子铺路。

“你江鱼,你是胆大了!”江母恨铁不成钢。

江鱼自顾自下了床,身体还是难受,他借过江母身边,“再见,不劳您费心。”

单薄的病号服,一双单鞋,江鱼走在寒风凛冽之中,从未感受过这么冷的冬天,江母没有关心过他过得怎么样,受了伤会不会哭,受了委屈会不会像孩子一样投向母亲的怀抱……

事实却是江母只会劈头盖脸一顿骂,不论是谁的错。江鱼人很消瘦,风中经不住吹,刺骨且痛。他走到了医院大门前,其他同他一样穿着病号服的人都有人搀扶着,一口一个小心脚下的积雪。

因为是江家的人遭了猥 亵,此事瞒也瞒不住。

传到了傅席禛的耳中。

酒会上难免会发生一些小插曲,傅席禛习以为常,他敲了敲键盘,听闻江家也不大在意,傅席禛就不打算继续调查下去。

他在书房里办公。

崔悸安在画室里画画,崔悸安说不上太认真,时不时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他在等晚饭,最近贪吃也嗜睡。他点了点手机的屏,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准备要关掉手机继续画画,一个名字让他仔细看了几遍,是个小型新闻,新闻中出现的男人叫做江鱼,崔悸安眉头不展,江鱼……

被强。

不太能理解的字眼,崔悸安拿着手机去打搅了傅席禛,傅席禛有耐心的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坐着,“怎么了呢安安?”

小家伙把视频递给傅席禛。

傅席禛厉色,“嗯,江家不想调查。酒会上走廊的监控器也坏了。这个江鱼……”

“可怜。哥哥,他好可怜…”崔悸安说道,对于打心底眼熟的江鱼,崔悸安的心五味杂陈。

“可怜么?我派人去查。”傅席禛决定还是去查查,在酒会上发生这种猥 亵 罪,在傅席禛的眼皮底下干出这种事,万万是不可能发生的。

崔悸安把玩着傅席禛的鼠标,不知是点了个什么,画面忽的跳转出来,AO恋爱专家的定期视频开始了播放……

“大家好啊,这期我们说点什么呢?说说该怎么跟Omega培养感情吧。对于我来说,跟Omega培养一个正确的感情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