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疼……”崔悸安诉说他在别人那里所受的委屈,这不是他仅有的机会,从那束光打在深夜中,那条蛇紧盯他们的时候,傅席禛会救他,这是种来自心底的信念。

或说,傅席禛不会放弃他的。

傅席禛每走两步心里就不停反省自己的爱人行为,事先他的出发点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这套方案不合适用在崔悸安身上。

也许崔悸安独自去医院就是意外,他怀孕的事是不可能被瞒住的,Omega本身是孕体自然能感受到微妙的变化。况且傅席禛还把他护得那么小心翼翼。

傅席禛直视前方黑黢黢的路,他把情绪压到极点,“对不起,安安,是我先骗的你,我骗了你,我确实不该以我的方式保护你,还强迫你接受我的保护方式。”

崔悸安小声掩泪,脑袋微微贴着傅席禛的后颈。

傅席禛能有什么错……

而后傅席禛还在解释,“我遇到自己爱的人也有不足的一面,笨手笨脚的总是做不好。可我也快要疯了,我离开一步,我就能立马收到你受伤,被欺负的消息,像某种不可遏制的定力,一发不可收拾。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在我身边还是会有人想要冲撞欺压你,我渐渐明白为时已晚。”

傅席禛知道,在他身边的人,除去非亲密之人,都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的权利身份和财富使人面目全非。

甚至得知崔悸安是他的爱人,是他身边最亲密的人,他们的嫉妒写在了脸上,三番两次都不爽,尤其是那些热脸贴冷屁股的人。

钱权势,他们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