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手指姿势，手心的温度透过轻薄的短衣，炽热抵达目的。

两人怔怔相望，那一声仿佛是尴尬的起点。

江鱼红了大半边脸，捂着嘴怒斥，“你，够了…”但心有气而力不足。

江盛认错也是极快，“我没注意。”他很早就注意到江鱼身体很是敏感，每次拥抱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江盛一直在以江鱼还很小克制自己。

江鱼怒视他，“那你还不把手拿开，打算摸多久？”

江盛舔了舔唇，眼底很难得露出了情欲，“如果你愿意，多久都行。”江鱼太小了，尽管他们年龄不符，尽管江盛才是小的那个。

江盛的话一出，他就收到巨大的推力，江鱼异常怒羞的把他推开了。

江盛微愣，“你嫌弃我。”

江鱼不知怎的就不想跟江盛亲近，他抬眼撞见江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歉意十足，“我……”如果刻意摸他，他不太能接受，沉甸甸的回忆给他当头一棒，“对不起，小盛。”

他又想起谢延把他抵在墙角的夜晚，江盛没有出现的话，他的第二次再丢掉的话，他的人生会被划上一个一辈子完美不了的逗号。

江盛无奈揽他入怀，下巴贴着他的脑袋，“好了，我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对你和别人从来都不一样，其实我很正经，我不是他那种人。”

江盛口中的「他」和江鱼回忆里的人，是同一个人。

只不过江盛想的事，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