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了
傅席禛蓦地一怔,一瞬间就明白过来Omega意识不强才会有意无意的向他撒娇。若是放到崔悸安醒过来,傅席禛有可能睡在这张床上的机会都没有。
傅席禛应声,“我不担心。”说罢他抬手摸了摸崔悸安的额头,烧大致退去,人却糊涂了。
崔悸安忽闪忽闪的小鹿眼看向他,红唇微抿,额角的汗水蓄了很久的力,才如同滚烫的泪珠一直滚到崔悸安的下颌。
耳尖泛着显而易见的红,整个人都变了个模样一般勾人心脾,Omega难得撩拨到他的心弦。他突然欲火焚身,却又浇透欲火,根据医嘱,在孕期三月前不能对Omega动手动脚。
傅席禛宠溺又无奈,任由此刻不太安分Omega乱来。
“好了安安,再闹就睡不着了。”傅席禛手掌轻轻拍打崔悸安的背,崔悸安捻着他的衬衫扣子,趴在傅席禛身上,却毫无困意。
“不想睡…”崔悸安忽的抬头,睫毛眨了眨,“哥哥。”
傅席禛心里默默应声,脸色缓和,眉间刻进柔情,“再不睡明天该起不来,乖乖睡觉,好吗?”
“不要。”
“……”注定是哄骗这一套不管用了。傅席禛停止拍打,气息也瞬冷几分,崔悸安哼哼唧唧的捣鼓那颗纽扣,谁唬他也没用了。
傅席禛拿崔悸安没辙。
这一陪玩,直至到了深夜,留回来的工作一律没动,甚至连书房还没走进去,电脑都没打开,不过也该庆幸他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崔悸安。
要不然这烧……恐怕没有那么好退。
崔悸安眼皮沉重,仍是在傅席禛的陪伴下才酿得睡意,此刻输赢一瞬间,傅席禛以为哄睡着的时候,崔悸安趴在他的胸脯上,嘴里念叨着什么。
他凑近些听,黑暗工厂里死去的白鸽,无人的医院。看样子是做噩梦了,难怪会突然黏他,他搭在崔悸安背上的手掌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打。
崔悸安腰肢的手指收的更紧。
他细闻崔悸安毛茸茸的头发的清香,崔悸安睡了之后说出来的语言已非正常语言,不过是区区两言让人猜不透。
唯一能听清的。
傅席禛能听懂的,离崔悸安近在咫尺,小唇张张合合:最喜欢…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