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告诉傅席禛,包括他跑出去这件事,他埋着头组织语言,丝毫没有注意傅席禛的动作。
傅席禛拉开病床前的台灯,把刺眼的白光关掉,哗啦啦的水声倒入水杯,热气在台灯照射下飘起。
崔悸安还没有开口说话,突然被人抱住,浓郁的雪松信息素散发在周围,Alpha轻柔有力的替崔悸安揉了揉后颈,话语间充满自责,“是我的问题。”
崔悸安身子一僵,他不排斥,他一点也不排斥。可他还是迟钝的反应过来并推开了傅席禛,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明不白。
傅席禛向后退了半步,失笑,“我唐突了。睡吧,听医生说你很久没有休息。”
拉灯,房间一片黑暗。
居高临下的Alpha躺在昏暗看不见光的硬沙发上。
崔悸安想辩解,但他以为傅席禛不想听他解释。况且傅席禛没有给他机会,他冷冷应下,“嗯。”
崔悸安抿了抿唇,夜里看不清所有东西,他们本来认真坐下来好好把话说明白。尤其是傅席禛无限的纵容和没有责怪他的意味,这些足以证明他们能解释。
但他们曲解了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