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极了,不曾想原来那些早就成为了过去式。
崔悸安没敢接话,第一次?哪次是第一次?崔悸安垂眸。
傅席禛轻轻牵起崔悸安的手,他连上手抱的机会都不敢肖想。
崔悸安紧绷着神经,温热的两只手像极他挣扎求存的心脏一样,他比傅席禛矮了一些,盯着傅席禛的后脑勺看了几秒,还是梦。
死循环的梦。
将崔悸安安置在床沿,傅席禛蹲下身把棉拖给他穿上。傅席禛抬头的瞬间是崔悸安的眼神逃避,傅席禛不免被细小的针扎了一下,“安安哪里不舒服?”
安安?
记忆里,除那一家恶心的人外,没有人这样叫过他。
他也不愿记起他们一家。
崔悸安木讷,“你叫我。”
傅席禛呼吸一滞,“嗯,在叫你。”
崔悸安表面平静如水,暗里负背的手早就拽住病床被褥不放。
怕Omega听不清,傅席禛又问了一遍,“安安不舒服吗?”酥酥麻麻的字眼直击崔悸安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