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Omega得有一个强悍不倒的靠山。
傅席禛顺着他的后颈轻揉Omega的腺体,好几日以来,傅席禛安分守己,谨记一个顶级Alpha的原则,期待小家伙的身体能够早日恢复,但临时标记也淡去了。
傅席禛端好粥,舀了勺轻轻吹了吹,再喂到小家伙嘴里,可惜这段时间里崔悸安身体自我消耗严重,粥喝不下多少就拒绝了傅席禛的好意。
傅席禛百般自责。
“哥哥……”崔悸安小声道。
“在呢,我在这,怎么了?”傅席禛放下那甜腻的粥。
“安安今天想起了好多东西…”崔悸安把玩被褥的一角。
傅席禛眼神复杂,Omega忘掉了的那段回忆,注定痛楚,他犹是心疼,故作冷静道,“不想记起来就不说了好不好?”
崔悸安惨白未恢复血色,他哽咽着言语,“哥哥是不是觉得…安安应该不是这样的,那个人,他…都要死了……”
偏偏他还活着,他被送去了A国下流的场所,被拍卖转卖,他们垂涎他的美色,耳边疯狂的叫价,可是越来越高的价没有人愿意买去玩味。
他在那个相似地狱的地方生存了几年,只有拍卖开始才是他最为光鲜亮丽的时候,他记忆不全,他记不起来了他经历的是什么。
但是他那年才十七岁。
旧人再覆,记忆如同潮涌。
傅席禛错愕道,“安安永远都是安安。”他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