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崔悸安小声附和。
“哎呦呦…小兔崽子们,欺负祖母啊…”谭老太太笑嘻嘻的离开桌,去厨房帮谭妤。
地主是秦浔。
秦浔想替谭老太太赢一把,又不想何璇输了哭鼻子。
何璇出牌慢还要思考,每次都被压的死死的。
秦浔于心不忍,让了几次牌。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谭老太太回来的时候,何璇哭丧着脸,“秦浔你果然还是想祖母赢回来对不对!”
崔悸安手里的牌还没出几次,他眨着玲珑秀气的眼,睫毛翘的好看,认真思考秦浔出的牌。
谭老太太小声问是不是赢了。
何璇扑进她的怀里,“秦浔都不让着我,祖母…做主啊”
谭老太太眼神得意,她看了眼知情的崔悸安,“我看是璇璇不会打牌,你浔姐姐不让着你,她那是不想娶你回家啦?”
何璇听这话不太对劲,退出她的怀抱,“祖母,这话不能说,杠杠的好朋友!”说话也不忍红了脸,聊了没几句就跑了。
秦浔没去追。
谭老太太笑着对她说,“小浔,你就宠着吧,早些时候跟你说这孩子宠不得,一宠就成这样了……”
她们两人的事在秦何两家谈拢了。
秦浔哑着嗓子,“若不是在您面前,阿璇平日温柔善良,沉稳懂事,取闹也是逗您开心。”
是假话也是真话。
门外的女孩明明是个成年Omega了,可听见十几年的死对头这样形容她,脸上一抹红晕,她揉着红通通的脸走开。
秦浔,一直未有婚配,至今单身,身旁女Omega少的可怜。
谭老太太嫌弃道,“我还看不出你包庇的心思,问问安安,那牌你没让着呀?”
“让了…”崔悸安嗫嚅道,手里的牌都没打出去,几乎是和地主一样,为了何璇能赢。
谭老太太说,“小浔,你和璇璇就是长辈们看着长大的,这日后不能在一起,也算是我们心思都白费了,璇璇长得也算中肯,你万一不喜欢……”
“喜欢。”秦浔没等谭老太太说完,便答了。
“婚事也该提前了,中旬时安安的订婚宴就要随同欢迎宴举行,你和璇璇作为安安的姐姐,确实该订婚了。”谭老太太又觉得这样催婚不大好,“不过随你们去了,璇璇这小鬼……”
秦浔毕恭毕敬,“祖母您放心,我可以等到我娶她就嫁的时候。”
“听不得听不得,老了,这些甜言蜜语也就你们会说了……哈哈哈……”
上桌吃饭前,门外来了个不速之客。
崔戬多年没有来过此地,郊外有灯火的地方还算好辨认,他想来与旧人叙叙旧,他踏入宅门。
大厅里的嬉闹声戛然而止。
谭老太太坐在正门中央,来者与他面对面,谭老太太瞬间来了气。
她那死得冤的女儿,如今连家也不能回。
谭妤放下碗起身,一步步走到门槛前,神色冷厉,“不欢迎你,请你走。”
崔戬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敢踏进来,他先是看见了两年多没有见到的亲儿子,再是谭芸的母亲,一家人团团圆圆有说有笑,崔戬这个局外人的局势很是尴尬。
“我来找安安的。”崔戬哽咽难言,“大姐,我只是想接回安安。”
他来这里的目的本不是崔悸安。
他临时换了目的,崔悸安在他手里的话,还怕傅席禛的钱流不到他的公司?
谭妤冷笑,“谁是你崔家的人?”
屋内的人将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谭老太太的情绪很激动,崔悸安抓紧了她苍老的手,当年发生过事后,谭老太太隐忍着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