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喽。”
说完就挂,他将手机扔在车座上,“真服了,真是什么人都敢跟我提喜欢。”
谢延全程出神,不经意的往吧台嫖。
可再回头时,人已经不在了。
谢延站起身来,跑去吧台问服务员,“刚刚的人呢?走了吗?”
“嗯,走了。”服务员左右上下摇杯子,没多少功夫招呼谢延。
江鱼醉着走出蓝桉,他并没有离开,他坐在台阶上,漫无目的的眺望远方,脸红的要命,他喝不了烈酒,他的内心很乱,他为什么会因为江盛点了那么烈的酒。
已然是下午六点。
年味过了,无聊乏味。夕阳漫在台阶上,进进出出的人都觉得江鱼是个神经病,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现江鱼是疯子,而是江鱼有坐在台阶上发酒疯的习惯。
江鱼揉着头,摔下酒瓶子就要走,他招手叫了辆车,前往了家的方向。夕阳洒了一路,倾斜射在曾是少年人的脸上。
他就知道,江盛对他好,是因为亏欠,是因为想要弥补。
蓝桉酒吧门口设置了欢迎顾客的机械声。
“蓝桉酒吧欢迎您。”
江盛巡视一圈,难道江鱼没有来?按照江鱼的喜好,他只会来这里,他跑向吧台正在工作的服务员,他问道,“不好意思,先生,今天这里是不是来了一个这么高的男生?”
他用手比划着,服务员看他,“可以再具体一点吗?”
“他叫江鱼。”江盛认为,江鱼的名字是最具体的了。
“哦……小鱼啊?你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