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扫兴了,起身就要回屋。
“仙子且慢!”书源见她要闭门谢客,赶紧快走了几步到她面前,将手中拎着的酒坛往石桌上一搁,说明来意,“我是来向仙子赔不是的。”
“那日……那日是我不知死活地乱说话,平白伤了仙子的心,实在对不住,还请仙子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计较了。”
洛越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嘴角。
这人先入为主地给她扣了一顶痴心的帽子,然后又自作多情地揣度她因此伤心,实在是戏多得可以。
她甚至懒得跟他辩驳解释。
“行了,”洛越冲院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不咸不淡地送客,“酒留下,人可以走了。”
书源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她这是不与自己计较的意思,脚下抹油般就出门去了,嘴上还不忘提醒了一句:“这可是我珍藏许久的竹叶青,后劲很足,仙子可别贪杯啊。”
洛越不以为然地重新坐下,曲起手指随意地在酒坛上敲了敲。
她没怎么喝过酒。
一是觉得喝酒伤身,二是不喜欢自己醉酒后不可控的样子。
但是现在如果不借助一点儿外力,她似乎整晚都只能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只喝一点,应该没什么事吧?
她拿出一个茶盏,启坛倒了一杯出来,然后凑上去闻了闻,只觉得这味道颇为清雅醇香,和啤酒什么的相差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