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大的商业危机,我焦头烂额地处理核心产业,根本无暇顾及铜锣湾那边的物业。
当时便按照你外公临终的遗嘱,暂时交由他代为打理。”
苏淼淼追问,“那收益呢?遗嘱有说怎么分吗?”
“遗嘱上倒是写得很清楚,如果我确定不能寻回你,则铜锣湾那边的物业和收益全部为你二叔公一家所得。
但是,在没确定你是否能寻回前,收益由两家均分。”
“只不过,早些年租金行情确实不好,我也没太把这笔钱放在心上。
再加上那时候你二叔公也算是帮助我解决了一次商业危机,我想着你二叔公一大家子人,开销大,就默许了收益归他们支配。”
“谁曾想,时间一长,他们就把这默许当成了理所当然,俨然成了他们的私产。”
苏淼淼继续追问关键问题,“妈妈,那儿现在值多少钱?每年租金能收多少?”
白振宇接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