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青禾从最初的羞涩抗拒,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如今日日蜷在哥哥的怀抱中。
只是每每对上佣人恭敬又心照不宣的眼神,她那张漂亮的小脸上,还是会染上醉人的粉晕,羞得往他怀里钻。
家里的佣人,早已不是最初只伺候沈瑾白的那批钟点工。
在青禾搬入公寓不久,沈瑾白就换了更专业也更有眼色的班底。
她们住在隔壁那套同样价值不菲的公寓里,24小时待命。
工资高得足以让她们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体面地养活全家,甚至绰绰有余。
相应的,能留下来的,也是极有眼色的精英。
她们绝对的守口如瓶,对这对兄妹,在主卧那扇紧闭的门后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主卧。】
有时是沈瑾白靠在床头看财报,青禾则枕着他结实的大腿,蜷成一团看乐谱。
他会放下平板,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柔顺的长发,指尖偶尔滑过她敏感的耳廓,惹得她像小猫一样哼哼。
有时则没那么温馨。
他可能刚沐浴完,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高大挺拔的身躯带着未干的水汽和强烈的男性气息逼近。
青禾刚吹干头发,穿着睡裙,正对着梳妆镜涂抹护肤品。
镜子里映出他深邃含笑的眼眸和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下一秒,她的纤腰就被他握住,整个人被轻松抱起,放在宽大的梳妆台上。
昂贵的瓶瓶罐罐被扫开也不在意。
他站在她细嫩的玉腿前,灼热的吻强势落下,从娇唇到嫩滑的颈项,再一路向下……
“哥哥……”。
随即是女孩细弱无助的娇泣,或是男人低沉沙哑的诱哄。
【琴房。】
又一日,沈瑾白准时回来,脱下束缚的西装外套,解开领口两颗纽扣,露出喉结和一小片锁骨。
他先去琴房看了一眼他的小姑娘。
女孩穿着柔软的藕粉色家居裙,坐在琴凳上,细嫩玉腻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优美的颈项弯出天鹅般的弧度。
他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嫩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肌肤,惹得她指尖一颤,弹错一个音符。
“哥哥~别闹……”
她声音轻软柔媚,带着嗔怪,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靠,贴进他温暖的胸膛。
“弹错了,要罚。”他低笑,男人的大手已不安分地拉开衣裙。
接下来的练琴时间,都在女孩面红耳赤的娇喘和断断续续的琴音中结束。
……
沈瑾白很会养妹妹,也很会养自己的女人。
青禾像一株被精心移栽到最适宜土壤里的娇兰,乖巧柔弱中滋生出来矜贵娇媚。
比当初还是沈家小姐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青禾,也适应了哥哥清贵外表下,极致的掌控欲。
甚至,习惯了他偶尔失控时,那将她揉碎,带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力道。
【风雨欲来。】
又一个周六的清晨,阳光穿透云层,将城市镀上一层浅金。
市中心顶级公寓里一片静谧祥和,昨夜所有的旖旎与激烈,都已被晨光悄然抹去。
主卧内,厚重的遮光帘尽职地隔绝了光线。
深灰色顶级的床单上,青禾还在沉睡。
她侧卧着,乌黑的长发海藻般铺散在枕畔,衬得那张娇脸儿愈发白皙小巧。
薄薄的丝被滑落至胸间,露出雪腻的肩背,上面深深浅浅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如同雪地上绽放的靡丽红梅,无声诉说着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