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禾禾啊…” 那声自称,尾音婉转零落。

素日里清纯娇媚的小脸儿,此刻染上了粉晕儿,杏眸水光潋滟,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眼尾泛红。

蛮横在她脆弱的世界里奔涌,宣告着绝对的主权和占有。

什么清冷矜贵?什么好哥哥形象?

他毫无顾忌地撕下伪装。

他的禾禾,现在是供他尽情享用、肆意挞伐的盛宴。

夜半,男人惊醒,坐起身,他感受着被窝的热意,颓然地垂下头,他真是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