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眼。

萧若风那件宽大的蓝色锦袍,勉强遮住女孩玉嫩的身子。

她试着撑起无力的娇躯,纤细的腰肢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半分力气。女孩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带着初醒的懵懂和难以言喻的酸胀不适。

“小姐,奴婢扶您。”从琅琊王离去,就一直守在榻边的云袖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搀住她雪嫩的藕臂。

青禾借着云袖的力,刚颤巍巍地坐起一点,一股羞人的感觉…。

她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上的锦袍,羞得连圆润可爱的脚趾都微微蜷缩起来。

纤弱的脊背缓缓倒下,女孩又仰躺回了软榻之上。

女孩娇嫩的小脸儿透着粉晕,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小腹,殿下明明已经走了很久,可是却抹不掉,他彻底占据了自己的事实。

男人霸道地在她柔嫩的身子…,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云袖有些奇怪,小姐都准备坐起身穿衣了,怎得又躺了回去?

就在这时,萧若风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暖阁。

他挥退了云袖,几步便跨到榻边。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还残留着在正院的冷冽,但目光触及榻上那抹的身影时,瞬间柔和下来,染上毫不掩饰的疼惜与餍足。

他俯下身,一只带着薄茧,却异常温柔的大掌,轻轻探入锦袍之下,稳稳托住她细腻光滑的嫩背。

另一只则小心地环过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稍一用力,便将她绵软无力的娇躯再次揽抱起来,让她靠坐在自己坚实滚烫的胸膛上。

“还疼不疼?”他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颈侧。

“难不难受?嗯?”

青禾刚刚被迫躺下,此刻又被男人不容抗拒地抚起,整个娇嫩的身子都陷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那股强烈的异样感,因这动作再次鲜明起来,激得她浑身又是一阵细微的轻颤。

女孩拉过男人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腹,然后仰起染满粉晕的娇媚小脸儿,杏眸湿漉漉地,望向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那眼神,带着几分委屈,几分羞怯,几分无声的控诉。

萧若风被她这含羞带怯,又娇又媚的眼神看得心头一悸。

随即明白过来,占有欲和满足感,瞬间席卷男人全身。

“娇娇儿,是殿下不好,弄疼你了。”

“但是殿下这些年,唯独你一人,难免积攒……”

男人表面在低头认错,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悔意,只有一种野兽标记了所有物后,绝对的满足与掌控。

他的禾禾,干净清白的身子,每一寸玉腻的肌肤,每一丝娇软的喘息,都是他萧若风的了。

这份认知,带来的强烈占有欲,几乎要冲破他素来潇洒恣意的外壳,露出底下最深沉的掌控欲。

萧若风宽大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侧细腻的软肉。

“禾禾,殿下抱着你去琅琊王府,好不好?”

她微微仰起小脸,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不确定:

“可是……景玉王那里……”

萧若风眸色一沉,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嗓音却温柔得不像话:“圣旨已下,你不再是景玉王府的人。”

“禾禾,从今往后,你是自由之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王府三日前就开始收拾了,你今晚就能住进去。”

他顿了顿,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个珍重的吻,语气里带着几分诱哄和宠溺:“给殿下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嗯?”

她自由了吗?三个月的禁锢,三天的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