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只能自己受着。

“操!”他低吼一声,猛地一脚踹向旁边的木桩。

凭什么?他才是最没资格问这句话的人!

这一切的源头,不正是他自己吗?

是他把青禾拖进了这滩浑水,也是他没护好她。

这股自我厌弃的怒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他甩开副官递过来的毛巾,抓起地上的军装衬衫胡乱套上,扣子只草草系了两颗,露出汗湿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