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厌起身走到衣柜便,翻翻找找,找了条秋裤出来。
这里冷,多穿点。翟厌硬邦邦道。
哟!不容易啊!宋以星一时又好气又好笑:你还记得我怕冷呢。
翟厌抓着宋以星的脚丫子,无情地把他锁上了。虽然知道宋以星有能耐,但这条链子主要用途就是一旦宋以星有逃脱的预兆,他能够在第一时间获知。
宋以星看破他了,你让我写的我写了,让我粘我也粘了,让我读我也读了,咱俩得有点信任吧。
目光里,翟厌身形有一瞬的凝固。
估摸着翟厌在纠结,宋以星乘胜追击道:真不是哄骗你创造逃跑机会,是真不方便,要是我想上厕所怎么办?你栓我的这条破链子只够我在屋里转悠,我总不能尿屋里。
他瞧着翟厌露出思考的表情,就没再说话了,等着翟厌自己想通。
其实在认识翟厌以前,宋以星就在学藐姑射山的神人,吸风饮露不食五谷,上不上厕所倒不是什么大问题,最主要的是宋以星想知道翟厌在做什么。
他虽然才被囚禁两天,但翟厌并不是时时刻刻在身边,可厌邺山只有这么一个阴庙,容身之所就一个,翟厌把地方给自己了,那他人去哪里了?
所以宋以星想要在厌邺山多转转,也算是多了解翟厌一点。
终于让宋以星等到翟厌开口了:先把剩下的休书粘起来再说。
那你一开始就别撕啊。宋以星崩溃:你知道粘起来有多难吗?
宋以星还要再说什么忽然发现了不对劲,他觉得翟厌上句话有语病。
他在道观里时,陆仟会经常让自己修书给谁谁谁,但修书是动词,明显不符合语境。
耳畔忽然响起前几日翟厌的声音:没有修书没有分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