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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肆便不再动作,也不看他,只目视前方。
江衎辞稍稍仰起头,看着她明显是因为生气而抿起来的嘴角。
这人很奇怪,好像总能看穿他心里那些隐藏起来的别扭的小心思,然后嬉皮笑脸地哄他开心。
现在轮到她生气了,他却不知该怎么做。
甚至无法像她一般说出那些好听的话。
沉默许久,反而是泱肆先败下阵来,低头瞥他一眼,语气闷闷的:“慕诺不在,你自已去骑另一匹。”
江衎辞紧紧拽住绳索,轻道:“单手骑马不安全。”
泱肆儿时眼睛受过伤,因此她的视力在黑暗中会变得非常弱,什么都看不见,所以此刻是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拉着缰绳。
听到他的话,她抿起来的嘴角松动一些,仍是嘴硬道:“你管我?”
江衎辞却是没有同她多话,保持着一贯的沉默少言,在她身后也跨上了马,接过她手里的缰绳。
泱肆吓得赶紧把手里的火把拿远一些,怕火苗伤到身后的人。
他驱着马儿走出去,速度不快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