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何时回来的?”

“回殿下,是昨日傍晚烈侍卫把您带回来的。”

被唤作落染的宫女细心地为她穿好罗袜,复又站起身来,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

“不烫了……”

太医果然没说错,喝了药便可康复了。

却见床上的人出着神。

夜郎距大北路途遥远,从夜郎到大北境内快马加鞭不分昼夜都得赶上十天半个月,更何况这里是京上,是皇宫。

她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回来了?

还有,送她回来的人,是阿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