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在她的眼角,衔住那即将滚落的泪珠。

“不要对不起,你没有错。”

他知道,她说的对不起,是她没有在那时第一时间站到他身边,是她没有去听他的解释就将他关进大牢,是她那么多天都没有去牢里面看过他一眼,是她将他亲手推下了祭坛并点燃火堆。

是她在百姓和他面前,没有选择他。

泱肆鼻尖酸红,压抑了那么久的情绪只有在他面前才敢无所顾忌。

他捧着她的脸,银色的瞳孔深深地看着她:“是我对不起你,那么久才找到你。”

泱肆吸着鼻子看他,他的头发变回黑色了,可是他的眼睛,好像不再可以像之前那般能够随意变幻,而是只能永远保持银色。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夜郎?”

“我把整个大北都找遍了。”

四个月,他在大北找了四个月,一刻不停,四处打听,直到找到徐鸿光将军,对方说,她也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