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嫁进来呢,二哥不会没人要的!您就消消气,别打了。”
慕丞相甩下长鞭挥袖而去,临走前怒声让他在宗祠里好好思过,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回府。
他走后,慕诺找来膏药和纱布,为慕蔺处理背上的伤口。
衣袍被抽成丝,黏在血淋淋的伤口上,慕诺往下脱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
他一边用打湿的帕巾清理血迹,一边道:“二哥,你说你和爹顶嘴做什么?你就认个错不就好了,爹那么器重你,哪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慕蔺跪在蒲团上,腰背挺直,除了脸色微白,气息微弱,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一次认错次次错,直到如今,父亲的标准才是对的。”
闻言,慕诺叹了口气:“你也知道了?爹那个老顽固,只知道他铺好了路,不要我们按自已的意愿走。”
慕蔺没说话,沉默着任由慕诺给他涂上药膏,再缠上纱布。
他和慕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已经循规蹈矩,乖顺听话地走上了父亲为他铺的路,要想抽身离开已经是完全不可能。
而慕诺不一样,慕诺虽然也被父亲管束着,但不会被这样严格的要求必须要去做某件事。
必须要恪守规训,必须要学有所成,必须要继承丞相之位,必须要光宗耀祖,必须要给慕家长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