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滑落,泱肆呼吸一滞,才发现她不止脸,就连脖子上也全是伤。

扶住阿烈要行礼的两只手,望见她脖子上的伤还在往衣襟里蔓延。

于是伸手去扒她的衣服,要一探究竟。

阿烈第一次反抗她,双手捂在胸前,往后缩了缩,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颤抖与害怕。

“殿下,别看,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