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

他实在太烫了,泱肆怕他生病。

她打湿帕巾,拧了半干,依次擦拭他的脸颊,脖子和手。

他真的烫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地步,刚被凉水擦过的地方,立马被皮肤的温度烫得蒸发掉,变成水汽升空。

泱肆望着他躺在地上,脸和手都在冒着白烟,又好笑又懊恼。

早知道就不给他喝那么多酒了。

连擦了好几遍都不见退热,泱肆开始着急起来。

她跑去问凛寒,“你家大人平时喝醉了会怎么样?”

对方满脸茫然:“大人从来不饮酒,我也不知道。”

泱肆皱眉,当机立断:“让船靠岸,去请连清老先生来。”

她回到江衎辞身边,试着唤了他几声。

“莫辞,莫辞,你听得见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