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津液。

许久,久到分开的时候,她的眼神变得朦胧,染了雾气一般,他用指腹轻拭她嘴角溢出来的津液,将她从石桌上抱起来。

石凳上铺了软垫,他坐上去,抱着她坐在自已的腿上。

泱肆被亲得云里雾里的,只是抱着他的脖子,眼睛懵懂地望着他,褪去了在外人面前时的冷肃。

早已忘了自已在同这人生气,虽然是假装的。

在他面前,她就没了脾气。

她不安地在他腿上扭动,被他按住腰。

眸色很暗,语气沉得很:“乱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