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悲凉,“所以皇祖母便是因此这么不喜欢阿肆的吧?可是阿肆哪怕再不济,也不会对小皇子下手。若是阿肆十岁那年被人推进荷塘时没有自已拼命爬上岸,或是最后真的死于伤寒,皇祖母是不是也不会像今日这般为阿肆力争而动怒?”

徐鸿光听出里面的猫腻:“什么?你当时是被人推下去的?”

魏明正也脸色严肃:“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

泱肆摇了摇头,苦笑道:“都过去了。”

那时她还年幼,在未央宫躺了一整个冬日,能活过来就已经不错了,等康复时,小皇子便出生了。

大皇子病弱,如今添了个小皇子,宫里谁不高兴啊。

她看着襁褓里安静沉睡的婴孩,突然就想,算了吧,当做是给他的一个见面礼。

只是没想,林淑妃从不曾放过她。

太后却道:“所以你是想要哀家也去追究前段日子淑妃无故坠入池塘的事情吗?”

油盐不进。

泱肆叹了口气,“皇祖母,阿肆从不屑于干背地里害人的勾当。”

魏清诀也道:“阿肆此前还在黎塘被婉心殿的宫女推下湖呢,皇祖母要不要一并追究?”

太后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合着这桌上就你们是一家人,哀家自然说不过。”

“好了好了。”

魏明正出声:“太后,如今都已成定局,您也别跟两个孩子过不去,正如阿肆所言,她也并未针对过煜儿不是?”

太后沉默了半晌,最后妥协一般道:“行,哀家也老了,后宫之事陛下也不要再交给哀家打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