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时辰,正起身,听闻长公主于殿外求见,愣了一下。

“她见哀家作甚?”

她不知还有什么事值得这位公主大驾光临。

泱肆进来时,太后侧卧在贵妃榻上,闭着眼,陈嬷嬷站在她身后,为她梳头。

“皇祖母。”

她行了礼,也不待对方回应让她起身,她便自已寻了位置坐下来。

太后微眯着眼睨着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何事要来寻哀家?”

泱肆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我确实是有事需要向皇祖母请教。”

“请教?”太后说话很慢,一字一句,但不妨满是威严:“你现在不应该待在未央宫洋洋得意吗,有什么事值得你向哀家请教?”

“我并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