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去吃其他菜,果然会做菜的就是不一样,每一道菜都做的比她的有滋有味。

泱肆一下子沮丧起来,撅着嘴看向江衎辞,却发现他一直在吃自已做的菜,其他的一样都没有动过。

她又突然一下子觉得心里热热的。

这个不善于表达的人,好像只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已。

……

吃完饭,泱肆在院里荡秋千,江衎辞坐在石凳子上。

凛寒在院里点上了灯,向她禀报这一个月的南疆之行。

“殿下的侍卫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只不过有几个点让属下觉得好奇。一是在我们去往药王谷的路上,他发现我跟踪时,曾多次想取我性命,但是药王谷回来之后,他就默认了我的跟踪。二是当时在药王谷,有个女药童和他说了些奇怪的话,并给了他一样东西,但是当时他们有意避开我,所以我并没有看清究竟是什么。”

泱肆打断他:“他们当时说了什么?”

凛寒:“距离太远,听得不是很清,只断断续续听到一些,那女药童说什么他把自已变成了另一个样子,还有说他是一个一心向死之人……”

他大概把自已当时趴在围墙上见到的场景描述了一遍。

泱肆思索了片刻,问道:“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