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十年未动过,木质的抽屉卡了一下才被拉开。
里面除了一个卷起来的画轴之外,什么都没有,她把画轴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在书案上摊开。
是一幅女子的画像,画这幅画的人画工极好,上面的女子穿着藕粉色衣裙,笑容嫣然,面庞柔美娟秀,却又能从她的眉宇间读到来自骨子里的坚韧。
泱肆愣住了。
这是母后的画像。
这应当是她还是一个少女时候画的,因为上面的她明显稚气年轻许多,与自已记忆中的模样相差了很多。
母后没有画像,所以经过这么多年,她的样子在泱肆的记忆里愈来愈模糊。若不是那一双温柔似水的眉眼与印象里母后看着自已的样子相差无几,泱肆肯定认不出。
这是父皇给母后画的吗?那为什么要锁起来?难道是想珍藏?
画上没有题诗,但是右下角有一个印章,用的是上好的朱砂,印章上字迹清晰。
“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