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弦耳力极好,朝天怒吼:“孤可是太子!裴昭!你个天杀的!!!欺人太甚!!!”

少祈一鞭子毫不留情的锁住赤弦的吼,双目闪着的寒光叫赤弦瑟瑟发抖。

“你欺我师兄,辱我师兄时,可记得我师兄也是太子?!”

赤弦的眼泪都要挂出来了,他愤愤的瞪着在一旁看好戏、背挺得笔直、面上无一丝痛楚的裴昭。

日他妈的太子。

谁家太子跟杀千刀的裴昭一样?!

以往他还敬他是个实力高强、有谋略有头脑的汉子,他呸!他真是瞎了眼了!!!

裴昭他妈就是个恋爱脑!

“……裴昭……你给孤等……啊啊啊啊啊啊”

少祈一把将赤弦的下巴卸了。

他森森的看着赤弦:“等什么?说啊?”

赤弦无声叫骂:毒太子和他的毒妇啊!!!

裴昭默默摇头,轻轻“啧”了一声。

连裴昭都讶异,少祈狠起来,竟是……

傅丛声透过裴昭的指缝往外瞧,最后自己闭上了眼,摇摇头,少年老成般叹气。

他这哥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惹的。

少祈转眼将赤弦的下巴安了回去,一阵凄厉的杀猪声后,少祈淡声问道:“你方才,要说什么?”

赤弦破口大骂:“孤叫他给孤等……啊啊啊啊啊啊啊!!!”

黯淡的苍穹之下,沉在云中的夕阳拉出一条极其绚烂的玉带,瑰丽的彩霞将少祈的面容照的清亮,眸中毫不掩饰的锐利与锋芒显露无余,叫他柔和的五官染上英气。

他动作轻缓柔和,将赤弦被卸的下巴再次安了回去。

“你,方才,要说什么?”

赤弦撅嘴:“孤……”

少祈抬手。

赤弦一把抓住少祈的手,正色道:“孤的意思是,让你师兄好好在此处等着,孤在山下藏了一坛上好的陈酒,相邀你和你师兄二人一同赏月喝酒,畅聊人生。”

少祈满意了,放下手。

赤弦深吸一口气,忘了松开手。

再抬眸时裴昭不知何时站在少祈的身后,眼神比方才少祈那森森眸光还要可怕。

裴昭皮笑肉不笑道:“还不松手?”

赤弦吞口水,他哪能不知少祈若是动真格的,恐怕此时自己已经命丧于此,少祈到底尚存仁心,可裴昭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鬼可不一定对他留手。

他赶忙放开少祈的手,连滚带爬溜出几米远,笑道:“松松松,这就松了。裴昭……啊不,裴师兄……啊不,裴太子爷……孤日后再也不会动太子妃半分!放过孤、放过孤,待孤下山,拿上那谭陈酒再来与你二人叙旧!”

他一面说一面后退,退到安全线外扭头,身法和轻功一同用上,眨眼就没了影。

二黑还在原地,人已经傻了,裆下湿了一片。

少祈扭头看裴昭,心中不知为何人人都怕他这个师兄。

他尚且要将人打一顿,人家才知道怕他,可自己这个师兄到底哪里吓人了?

彼时裴昭笑得正欢,他搂住少祈的腰,心情大好。

“不回屋么,孤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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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祈皱眉,耳根子却发红:“谁是你的太子妃。”

他绕过裴昭走向傅丛声,倏然扭头看了一眼牢牢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男人,淡声道:“师兄拿我当枪使,很好玩,对么。”

裴昭的脚步停了。

少祈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手中长鞭一甩,带起一阵清风和紫芒,这一动作将一旁战战兢兢的二黑吓得浑身一哆嗦,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