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香火,佛法被削弱,只能救一方了。”
几位妇人一听不乐意了:“修士便高我们一等?!”
“修士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诸位施主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金身童子缓声道,“这位修士也在此处跪了许久了,几位施主也看见了,他在此处一跪一叩首了几千阶石阶,不妨就将此机会让……”
“不让!凭什么我们让?”一位老妇人气得扔下了手中的篮子,里头的贡品滚落一地,“我家中三位儿子病的半死不活,连我丈夫都一病不起!人命关天之事!若要我跪,我也来跪!”
金身灵童短促的笑了声,发出扑哧一声,引得妇人们注目,他猛地捂住嘴,平静的笑道:“那你跪啊。”
这话便是连他也听不下去,若非他一开始便看出少祁身体不同常人,哪能叫人来跪此长阶?
寻常人别说跪到此处,便是被他从那一百来阶石阶上丢下来,恐都已丢了性命,更别说几千台阶,个个都要磕出响声,头破血流。
先前他并非是没有为难过别的修士与凡人,甚至连魔连妖他都要难为一番,只为吃到一口怨气。
这群人倒是没叫他失望,还未开始跪,怨气便就滔天了,让磕个头,反倒是铁骨铮铮,人也不愿救了,说跪天跪地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说什么也不愿意跪了。
那头都还未磕出血,跑的倒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