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燧,你会永远爱我吗?”
她的心在问出这句话的瞬间立马坠下来,正想开门仓皇逃走,江燧已经扣住她的身体,俯身和她的眼睛对上:
“会的。”
他说得干脆,没有一丝犹豫。
时之序没有相信,虽然他看起来很诚恳。
她的表情中没有欣喜,反而像装着很多心事。江燧知道,如果那些心事没有出口,就会生长成伤人伤己的刺。他越是爱她,就越是容易被她伤害;但越是被伤害,他就越爱她。
他低头吻住时之序
这样是不健康的,他隐约意识到。但是追逐那种痛像是刻在他血液的习惯,早在他们认识之前他就是这样的。而且,她需要他。
时之序还在懊恼自己怎么会问出那种问题,幸好可以把责任推给酒精。
江燧的手滑进她的裙边,在她后背轻轻抚着,一边吻她,一边低声说:
“永远只爱你。”
她觉得自己醉得厉害,不然怎么会从心底升起烟火般绮丽的眩晕。
她抱紧了江燧,贴着他呼吸灼热的脸,将舌头递过去纠缠。他顺着她的力道退后几步,被她顶着压到床沿。
江燧顺着她的意躺下。
她一边吻他,一边探手拉开他的腰带,指尖擦过他下腹,又握住他早已勃起的下体。动作快得几乎有点急。他低喘一声,微仰着头,头发和气息全都乱了,反手扣住她的腰,却没能拦住她俯身向下。
她已经很湿了,抬手把自己裙摆下的内裤拨到一边,握住他的阴茎就要往里放。直来直往,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甚至没有给他带套。
“啊?”江燧像是受了惊吓,扶着她的腰把她拉开,“你到底喝了几杯?”
“做不做,话怎么这么多?”
“带套先。”
时之序偶尔觉得江燧挺烦人的。被一打断,那点旖旎的新鲜氛围也消散开。两人像过了热恋期的老夫老妻,一起蹲在床边翻他的包那盒以防万一的安全套藏在一沓杂乱文件和耳机线之间。
“你天天带这玩意儿干嘛?”她看他一眼。
“问我?”江燧拆开包装,语气倒还算镇定,“因为我女朋友是一匹色狼。”
“好啊,”时之序佯装生气,咬了他肩膀一下,“有女朋友还敢跟我出来开房?你胆子挺大啊。”
江燧疼得咬牙切齿。
“怎么,怕了?”
她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吗?”
“别拐着弯套我话,色狼小姐。”
下一秒,江燧反手扣住她的腿,把她重新扯回怀里。裙摆一半被掀起,她主动吻住他,抬腿跨上去,将他彻底压进柔软的床垫。
插入的时候,江燧小声念着她的名字,之后再没人说话。
时之序觉得自己在操他。她用湿滑的穴裹着他的阴茎上下套弄,每抬腰动一下,就能看见江燧的表情更加难耐一分。
她把连衣裙的上衣脱了一半,俯身把乳头给他吃。
时之序学着他揉他的胸,咬他的脖子,抚摸他的耳钉,然后盯着他他一点点沉沦在欲望中的眼睛,勾起她身体更深处的颤栗。江燧从没在床上这么被动过这是她的生日特权。
积聚的快感汇成一股无法控制的潮水,卷着喘息、颤抖、汗意与低喃。
竖直的肉棒每次都插到她逼穴的最深处,汁液流满了大腿根,在耗尽力气之前,她夹着腿抵达了快感的顶峰,然后整个人倚在他的身上,长发散下来,盖住他们的眼睛。
江燧终于不再克制,抱着她翻过身,顶胯在她收缩高潮的小穴里凶猛地抽插撞击。
时之序抓着他的手臂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