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意义。
沈柏良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条鱼跑了都不知道,等他发现的时候,都溜走了。
扯了扯嘴角,沈柏良不由苦笑。
他知道,想也是白想。
他们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若是哪天他不能穿越了,留下她一个人怎么办?
难道他要很努力的活到四十五年后,找到她再续前缘吗?
那时他都七十岁了,她才二十五岁,她还年轻漂亮,有房有车,自己只有年纪。
七十岁的老爷爷,怎么敢祸害25岁的小姑娘。
想到这,沈柏良突然松开竹竿,一头扎入水中,吓得岸上的人大叫:“喂,你别想不开,你快上来,来人啊,有人跳河啦!”
宋晚秋喊得嗓子都要劈叉了,就要回去喊人来救人,她不会游泳,不敢下水,谁知道要走的时候,回头看着人浮了出来,而且瞧着姿势,会游泳。
叫了一个寂寞的宋晚秋气得跺脚,骂骂咧咧:“有病吧,吓我一跳,是哪个神经病,好端端的突然跳水?”
走近了几步,宋晚秋眯了眯眼,认出是那个糙里糙气的沈柏良,她破案了,原来是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不淹死他?
中午,傅文晨回去吃饭,宋晚秋问了一下修坡的进度,傅文晨道:“今天有个女同志来找沈柏良,突然出现,把我们吓了一跳,不过要不是她,差点沈柏良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