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方舒桦不就是这轮月亮?遥不可及,与他有着天壤之别。过去他傻傻地倾慕方舒桦,但后来,渐渐长大,越来越明白,自己只是个下人,而方舒桦是主子。
尊卑有别,自己只能跪在地上,连抬头看人都是冒犯,可以被随意打骂折辱,做什么都是错,卑贱得就像是脚下的泥土。而方舒桦出身尊贵,是高门大族的公子,永远被娇惯着,要人伺候,叫人服侍,高高在上,旁人只能仰望。
低阶官宦家的公子奉承方舒桦,方舒桦尚嫌他们粗鄙无礼、见识短浅,何况是他?他只配被方舒桦踩在脚底,踩进尘埃里,踩成一团烂泥……
可如今,方舒桦流落至此,身边无人依靠,又隐姓埋名,没了身份!
萧劲风完全能够反过来欺压方舒桦,趁机把他的逼给操了,带着人藏起来,让他成为破鞋,一辈子都只能当个精盆肉壶,敞着逼待在屋里挨操!就算丞相之后无事,找寻到他们,只怕方舒桦也早就被他操得孩子都有了。
把月亮从天上拉下来,弄脏它,玷污它,把它拽进烂泥里……!
萧劲风一阵激动,正思绪连篇,却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方舒桦的声音。
方舒桦吸了吸鼻子,信任又依赖地叫:“劲风……你出个声儿,我自己一个人害怕。”
听到他的声音,萧劲风一僵,忽地就泄了气,无奈地叹息,完全没了狠心。
萧劲风轻轻道:“……少爷,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
他把随身带着的埙拿出来,望着月亮,呜呜吹响,乐声在寂静深沉的夜空中飘荡,像月光一样孤寂。
方舒桦听着门外的乐声,却安下心来,慢腾腾地洗完了身子,又委屈:“头发怎么洗?”
萧劲风等他穿上衣服,这才进去,为他洗头,洗完又给他擦干,伺候他在另一间房先睡下。犹豫了一下,萧劲风把埙给他:“如果有事,砸碎它就是,我会听到。”
方舒桦躺在被窝里,接过去,乖顺地点头。
萧劲风不禁有伸手摸摸他脸颊的冲动,硬生生忍住了,转身走开,去隔壁屋收拾。
一进去,还能闻到房间里残余的方舒桦身上的香气。方舒桦用过的洗澡水早就凉透,萧劲风却忍不住伸手触碰,幻想着方舒桦用水时的情景,又觉得罪恶,恨不得立刻扇自己几巴掌!
少爷如此信任着你,你居然却在意图不轨!实在是肮脏下贱,卑劣可憎!
萧劲风对自己发火,脱光了衣服,沉进冰水之中,瞪着自己胯间昂扬粗大的鸡巴,伸手狠狠地搓捏龟头!
大鸡巴里流出了大滩腺液,兴奋不已,还在往外吐着水。只见整条鸡巴又硬又胀,雄赳赳地挺立着,有小孩儿手臂粗,颜色是可怖凶恶的紫黑色,上面爬着虬结暴起的青筋,屌毛旺盛浓密,黝黑蜷曲,柱身粗涨,龟头又亮又大,鸭蛋似的,冠状沟深凹,龟头两边还向上翻卷,马眼圆粗,甚至微微翻出一点儿嫩肉,足以看出射劲凶猛!
萧劲风不曾嫖妓,但和他一块儿撒过尿的兄弟都说他这根鸡巴会把逼肉刮得外翻,随便日几下,都能把人操得发疯抽搐,逼里流尿!
如今这根丑陋淫秽的大鸡巴,居然敢肖想少爷的逼!
萧劲风被自己气得咬牙,狠狠地揉搓着龟头,然后松开,猛地向鸡巴甩巴掌,沉声辱骂:“贱鸡巴!臭鸡巴!你也配日少爷的逼?额额……少爷的逼也是尊贵的嫩逼,你哪里配操?哦……喔喔喔喔!妈的,居然还敢流水,还硬得像烧火棍!操,我抽烂你!看你还敢不敢惦记少爷的逼!
“额额额噢噢噢噢噢噢噢!贱屌!少爷的逼一定非常湿,又小又嫩……臭鸡巴这么粗,怎么可能操进去!贱鸡巴!龟头还往上翘……如果把少爷的逼刮成烂逼了怎么办?!呃呃呃额额……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