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泄欲工具,那么熟练镇定,应该不会是第一次……是不是看上了新的囚犯?有一就有二,他总不会是特殊的那个。
夜晚,他想着想着,空虚许久的身体不禁怀念起罗胜,他想象着罗胜有力宽厚的大手抓揉着自己的奶子,奶头立刻挺立起来,恨不得塞进罗胜的嘴里,被他又吃又舔,吸得奶水乱溅,还不停地发出小奶狗哼唧似的声音,令人脸红……那双手会在身上到处游走,掰揉屁股,捏着阴蒂一阵狂震,两根手指噗嗤插进逼里,猛烈抖逼……完全把自己当作飞机杯,激烈操逼,把自己操得魂飞魄散,却又逼痒难耐,又爱又怕。
仇斐想象着,夹着腿呜呜地高潮,擦逼的时候却又觉得寂寞,快感过后,意兴阑珊。
仇斐一时心里沉郁,工作上也很难提起精神,笑都笑得很勉强。
一天,他正在走神,隔壁闲聊的同事说到兴头上,突然碰了碰他:“哎,小仇,我当初进来给罗经理送了根金条,塞在茶叶里,你呢,你送了多少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