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日把鸡巴塞在邱鸣肉穴里,甚至会故意往里面撒尿,烫得邱鸣吐着舌头直翻白眼,神志不清地又哭又叫!至于浓精,更是灌了不知多少,偶尔放邱鸣去休息,睡着睡着,都会有没挖干净的精液从邱鸣的烂逼里流出来,肿烂的肥逼红肉颤巍巍地含着一大泡白浆,咕叽咕叽地往外流,有些都黏到了逼唇上,糊成一团,白皙的大腿上除了指印就是精斑!

一来二去,邱鸣自然而然被他操大了肚子,日得怀孕了。

一开始两人都没发觉,以为邱鸣同寻常双性人一般,并不能生,依旧整日狠操,幸而那段时间邱鸣的肥逼被操得肿烂,阴唇都胀得通红,实在是经不起操弄,楚江天便日他的屁眼,把嫩屁眼操成了竖缝、肠肉都成了淫肉,又对开发邱鸣的嘴和奶子起了兴致,不然就冲他每次必日子宫的猛劲儿,迟早会把邱鸣给操得流产。

后来一次邱鸣被日得满身大汗,汗一冷着了凉,楚江天请大夫给他把脉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被精液泡大了肚子。

邱鸣下意识地胆怯。

他孤身一人长大,没领会过什么亲情,得知有了血脉相连的孩子,第一想法反而是逃避,不禁抓紧了楚江天的胳膊,慌张说:“楚大哥,我……”

楚江天看出邱鸣的心思,思及他年龄尚小,心里柔软怜惜,但这又是楚江天唯一

的孩子,自然难以割舍,踌躇了几息后才彻底狠下心来,故作轻松说:“你既不愿,请大夫煎几贴最不伤身子的药,把胎落了就是。”

说着,他忙把邱鸣搂在怀里,让邱鸣依靠着他的肩,转而换了话头,捏了捏邱鸣的胳臂,安慰道:“这些时日你消瘦了许多,也该调理调理,受不住怀胎生子这么伤身的事。”

邱鸣思绪如潮,心里也舍不得,又惧又爱,但他还有一层顾虑,咬着嘴唇半天,才紧握着拳头,表情耻辱、难以启齿地低声问大夫:“……有多少时日了?”

大夫又把了把脉,道:“应是一月有余。”

“……”邱鸣身体紧绷,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听到回答之后才猛地松下来,出了一身冷汗,呼吸急促地呜咽道,“我要这个孩子……!这是楚大哥和我的……”

楚江天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吴明迢当日把邱鸣射得满逼都是臭精,邱鸣怕怀的是他的孽种!

楚江天不禁心中抽痛,面上不显,佯装无事,把嘴唇压在邱鸣耳边低声道:“当然是我的。我日日往你的浪逼里灌精,把子宫都操成了精袋子,怕是里头一股子精臭味儿,都熏透了。被浓精泡了这么久,自然会怀上。孩子当然是我的种!”

之后送走了大夫,楚江天煎了安胎药,喂给邱鸣。两人整日淫乱,许久没有这样两面相对,邱鸣怀念不已,又心乱不安,摸着肚子,忍不住想要安慰。

喝完药,他才鼓足勇气,皱着眉说苦,爬到楚江天的腿上,抱着他的脖颈,红着脸小声说:“楚大哥亲一亲……就不苦了。”

楚江天自然不会不应,搂着邱鸣,把他按在怀里,舌头在他口中肆意翻搅,又狠狠拽着邱鸣的软舌舔吸,亲得他上气不接下气,口水都溢出了嘴角,痴痴地伸着舌头让楚江天吃,唇瓣更是被吸得红肿起来,身子都软了。

邱鸣呜呜承受。

他性子别扭,心中暗暗喜欢楚江天在欢爱时流露出来的强势蛮横,如似侵略,在他身上攻城略地,让他无法逃避抵抗,反而安心许多。楚江天如今百般贬低淫辱他,更是让他心里好受,只需承受欢好时的汹涌快感,没了胡思乱想的精力。

而之后在日常相处中,楚江天不时也会流露出一丝野悍无羁,大手狠箍着他的腰,凶猛地用舌头在他嘴里搅动,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摸到他的奶子上随意揉搓,把他当作什么骚货母猪,任意亵玩。

邱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