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恰巧他遇见了吴明迢。吴明迢和楚江天岁数差不多,两人都见识深广,道行高,吴明迢却更稳重有礼,邱鸣一时心里空缺,便和他开始来往,偏偏今天又望见楚江天没事人似的和人赛蛐蛐儿,几个人紧拥在一块儿大笑,说过会儿要去花楼喝酒,热闹得狠。

邱鸣心中酸胀,想道:有我没我都一个样儿,你照样快意。

不禁恼恨赌气,咬紧了牙,到酒楼消愁,不多时便喝醉了。

吴明迢也在酒楼,没出声,在旁边冷眼看着,待他醉倒,才接过手来,半搂在怀里,嫌附近人多,把他带出了城去,到了一处破庙。

邱鸣醉得如同一滩烂泥,被他拖着,踉踉跄跄。破庙里常有过路人在此歇宿,倒算干净,有张大桌子撑在半塌的佛像底下,吴明迢把桌上东西扫落,随即把邱鸣丢了上去,毫不留情地冲着邱鸣的脸掌掴了两下,打得他呜咽直叫,止不住瑟缩,醉眼中涌起一阵湿热。

邱鸣被抽得头晕目眩,慌张抬手捂脸,禁不住哭叫:“吴大哥……别……啊!”

他下意识地信任这位大哥,连忙又抓对方的手,混沌迷茫。

吴明迢却一改往日里的文雅和煦,露出了真面目,深沉阴险。他冷笑,把邱鸣当作是最最下贱、任人欺辱的婊子,手上肆意地扇打,如同教训一头不听话的骚猪!

他一边“啪啪”地狠抽,一边拽着邱鸣的头发,逼迫邱鸣仰着脸让他辱打!嘴里随口乱骂,根本不在乎邱鸣的眼泪:“贱货!前些日子你在街上和人斗剑,之后去洗澡,被爷撞见,胯下竟然有口骚逼!阴阳失调,天生就是挨操的货色!平日里还追着男人跑,实在淫贱!”

又得意哼笑:“我只是随意接近,你居然就轻信了,蠢猪一头!只可惜啊,你与那人郎情妾意,今日却要先伺候了我。”

说着,他拽开邱鸣的衣襟,把邱鸣剥得干干净净,浑身嫩肉都露了出来。邱鸣刀术不高,以前孤僻低调,遇到楚江天之后才真正踏入江湖,年纪又小,加之双性人的身份,所以身上还很柔嫩,没受过伤,肌肉薄窄,皮肤细嫩,比那些兔儿爷差不到哪儿去。

吴明迢一扯开衣裳,邱鸣的胸肌柔软,外面还包着一层脂肪,大奶子立即甩了出来,奶头粉嫩,奶晕又大又圆,一看就是骚奶,吴明迢毫不犹豫,立刻把大手覆盖上去,狠狠抓着奶子往外扯!

邱鸣被耳光抽得眼前直冒金星,脸皮火辣辣地发疼,脑子嗡嗡直响,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他哆嗦着闪躲,浑身无力,推搡着吴明迢,但动作实在是太虚软,反而像是欲迎还拒,吴明迢止不住篾笑,就像来嫖哪个骚妓,毫无尊重,再也不见丝毫平日里的兄友弟恭,抓着邱鸣的奶子,把奶头捏在两根手指之间,用力往外扯,又抓住另一只,一攥,肥软白嫩的奶肉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挤出来,他揉搓着,把奶肉再三地聚拢起来,享受着丰满嫩肉在手指间软嘟嘟地流动的感觉!

他没什么怜惜的意思,又是习武之人,没几下,就把白软奶子捏得通红,奶头更是红肿发胀,就连乳晕都鼓胀了起来,把奶头向外顶,肥红的小奶头只能可怜兮兮地支楞着,被微凉的空气冻得直抖!

邱鸣被玩得止不住颤抖,心性纯钝,从来没受过这种玩弄,又醉乎乎的,只能被揉得一塌糊涂,不由自主地露出淫荡的表情,吐着舌头哼唧:“额……不要摸……好奇怪额……”

他软着身体,半倒在吴明迢怀里,吴明迢年纪都快四十了,经验丰富,手法娴熟,托着他小白鸽子似的奶子,任意把玩,不时动手抠动奶头,把奶头抠得又痒又胀,邱鸣难忍地发出泣音,扭动着腰躲避,吴明迢皱着眉惩罚他,立刻把两根手指戳进他的嘴里抽插起来,毫不怜惜,夹着他的舌头用力捅,捅得他干呕流泪,呜呜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