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沉郁消极,笑容都勉强了许多,得知消息的那天晚上也没再和葛鄞一起玩,早早就说要睡。
葛鄞不由得地担心,本能地觉得不对,害怕秦菲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他连忙强行把秦菲时带出学校,找了个酒店,两个人单独聊聊。
秦菲时沉默许久,才咬着嘴唇低声说:“……你别和别人做,可以吗?不要找别人……我什么都能做,我……”
他忽然哽咽,一眨眼,一滴眼泪快速地划过,滴到了葛鄞手上。葛鄞蹲在他腿边,紧张地看着他,他赶快转过头去,试图躲过去,被葛鄞抓紧了胳膊。
葛鄞被他的眼泪蜇疼了,心疼得要命,立马哄他:“……我不找,不找……”葛鄞喃喃,“我怎么会找别人?”
他只觉得那滴眼泪又烫又沉,一直刺到了他心里。
葛鄞再也控制不住,鼻尖通红,突然再也不想忍耐了,流着眼泪说:“菲时……你……你把那条手链送给我好不好?我、我也不是很差啊,我想和你在一起……”他止不住流泪,说话颠三倒四的,“没有和别人做过……真的……”
他忽地站起来,把秦菲时推倒在床上,秦菲时诧异又茫然地看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话,只觉得如在梦中,每字每句都是他梦里都不敢想的。
葛鄞是什么意思……“和他在一起”……是他理解的那个“在一起”吗?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秦菲时一时呆愣住,葛鄞见他没有反应,羞耻难堪,更是哭得厉害,小脸斑驳,上面全是泪痕。
葛鄞一边哭,一边忙不迭地脱了衣服,颤抖着掏出秦菲时的鸡巴,低头舔上去。
他一直觉得秦菲时的鸡巴大,凑近了,更是觉得粗硕至极。秦菲时心里有他,虽然还迷茫着,身体却很快有了反应,鸡巴硬挺挺地立了起来,显得更加硕大黑壮。
葛鄞不禁也呆了一下,舌头愣愣地舔着龟头,直到马眼里流出的腺液滴到了嘴唇上,他伸舌头舔了一口,呆呆的,委屈地吐着舌头脱口而出:“腥……”
秦菲时这才反应过来,坐起身体阻拦他:“别……你……”
葛鄞本来就心灰意冷,被他阻止,哭得更厉害了,慌张地乞求:“让我吃吧……不和我在一起也没关系,我帮你舔,行不行……”
秦菲时心里一痛,没说话,狠狠地把他搂在怀里,用力地吻了上去,整个人都陷入了狂喜之中,激动迫切地吮吸葛鄞的嘴唇,又吻掉他唇边的泪,边吻边喃喃:“不……我喜欢你,鄞鄞,那条手链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让我亲亲好不好……你也喜欢我吗?嗯?宝宝,这样叫你你喜欢吗……老婆……”
葛鄞被亲得浑身颤抖,不敢置信,生怕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呜呜地崩溃大哭,急得连忙伸出舌头让秦菲时吃,含糊不清地叫:“喜欢的,特别喜欢……!老公,老公随便怎么叫我……”一三六.三一
还死死地缠住秦菲时,抱着秦菲时的脖颈不舍得撒手。但他随即又心虚害怕,哭得反而愈发难过:“老公,老公别嫌弃我……”
他不敢说出自己还有个逼,害怕秦菲时会厌恶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之前两次都多亏只是撸鸡巴,逼小,又在胯下,鸡巴会遮挡住,才没让秦菲时发现。
葛鄞又想起秦菲时的误会,赶紧自证清白,举手发誓:“没和别人约过……我为了面子胡说的……呜,看到那条手链,太吃醋才出去玩的,什么都没做,老公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不去和野男人鬼混了……”
即使他真的和别人怎样过,秦菲时也只会独自品尝疼痛,依然会把他看作是最好最完美的葛鄞,天下无双、没人配得上的葛鄞……葛鄞却这么在意地向他这样澄清、保证,秦菲时心都快化了。
秦菲时立刻抱紧他,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