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里,其他两个人都不在,趁着周末到周边小城旅游去了,而秦菲时一反常态,没有去图书馆,反而躺在床上,两条伸在外面。
葛鄞一看到秦菲时,就精神了几分,后悔昨天把话说重了,想说点儿软话,连忙挨过去,小声问:“菲时,在睡吗?”
秦菲时“嗯”了一声,声音疑惑,葛鄞拉开床帘一秦菲时醉眼朦胧,双颊烧红,再一旁边有一罐啤酒,才只被喝了半罐。
酒量真差啊。葛鄞呆了几秒,一边想,一边觉得秦菲时的醉态可爱,神情迷茫纯真,忍不住趁机挨近,更近距离地欣赏,口中关切地问:“怎么喝酒了?”
秦菲时看清是他,却皱眉,嘟囔了一句:“……生气……”
秦菲时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平时他一直不卑不亢,自认为内心足够强大,哪怕被不对付的人讽刺出身,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波动,唯有在葛鄞面前会自惭形秽。
葛鄞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冰雕玉琢的娇贵少爷,不谙世事,应该被捧在手心,远离一切脏污。他连触碰都怕冒犯了对方,自厌不已,没想到却骤然得知葛鄞这样游戏人间,随随便便就会和人出去。
为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能不能……?秦菲时不禁灰败低落。他不奢望什么地久天长,只留下一瞬,就能够回忆很久很久……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他们之间天差地别,如果不是舍友,不是葛鄞屈尊纡贵来搭话,他根本没有亲近葛鄞的机会。
……那条他没有勇气送出的手链,显得实在可笑。
但现在被葛鄞关心,又实在是高兴,身体都忍不住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热了……
秦菲时酒量很差,醉醺醺的,费力地睁大眼,望着面前的葛鄞,心里又委屈又酸涩,大着胆子用玩笑似的口吻说:“帮我撸一下好不好?我行不行……?”
说着,他伸手抓住葛鄞的手腕,笨拙地往裤裆按去。
葛鄞一呆,怔怔地摸到了一条硬挺粗热的大鸡巴,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
他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不知多久,秦菲时都不耐地抓着他的手在鸡巴上揉了好几下了,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秦菲时想要和他做……?
这太突然了……秦菲时是不是昨天听了那些话,以为他放荡淫乱、人尽可夫?觉得他是舍友,想玩点儿刺激的非常方便,所以来找他……?不不不,秦菲时说的是“生气”,是他喜欢的人怎么样了吗?所以他才负面情绪发泄出来……
葛鄞脑子里乱哄哄的,犹如一团乱麻,还没理清,却见秦菲时有些不舒服地丢开了他的手,自己摸了起来。葛鄞心里一慌,生怕秦菲时以后会找别人,连忙反手抓过去,叠声说:“我愿意!我可以的……我愿意!”
他蹬掉鞋子,爬上了床,跪在秦菲时双腿两侧,红着脸忙不迭地脱下裤子。
脱到内裤的时候,他却不由得犹豫了一下,咬牙脱下!秦菲时立马伸手摸了过去,抓着他的鸡巴认真地说:“……唔,好嫩……”
葛鄞瑟缩了一下,满脸通红。
他的鸡巴确实嫩。他皮肤白,就连私处都没有什么色素沉淀,嫩白娇红,鸡巴是普通大小,没有毛发,天生白虎,就连……就连底下的逼都是无毛逼。而他的鸡巴,不仅颜色浅,还极其敏感,才被秦菲时抓在手里,就迫不及待地颤抖起来,马眼激动地翕张,吐出一道清亮粘稠的前列腺液。
秦菲时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腹抵上去,按住马眼,然后往后一移,那道腺液居然挂在他的手指上,拉出了一长条下凹的银线!在空气中摇摇晃晃,分外淫秽!
葛鄞羞得不敢睁眼去可秦菲时初次喝酒,大脑懵懵的,完全控制不住,随心而动,遵从内心,把指腹移到了葛鄞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