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们妈逼,一群婊子没看见老子在这睡觉吗? ”
被哭声打搅的少年脸色阴沉地捏拳朝她们走来。
那几个太妹见他走来,顿时如惊弓之鸟散去,只剩下蜷缩在地上怯生生注视着他的容宛。
她们这么害怕司过是有原因的,司过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打架狠,是真正不要命的癫子。
据说他无父无母,在初中时就因为打到老师吐血而被公安局送进过专门学校,放出来依旧是死性不改地对身边人施暴。
他就像一条疯狗,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在他眼里都并无区别,都是可以被伤害的物品。
学校里曾有女生看上他的好皮囊,当众大着胆子向他告白,却被他嫌碍事一个耳光扇晕过去。
哪怕是在这所打架斗殴确实常见的中专,司过这样把人往死里揍的作风依旧令人恐惧。
容宛却不认识他,她甚至不知道眼前人是多么危险的反社会犯罪狂。少女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把少年的相貌牢牢地记在心里。
她呆呆地对他说
“从来…从来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我身边,你是唯一一个啊。”
在她无数次被继父奸淫的画面里,像死尸般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少女,脑海里总幻想着这时候能有个人来救救她,什么样的人都好…
救救我吧,救救我……
少年从裤兜里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冷漠地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少女,不痛不痒地骂了一句:“神经病。”
那天之后,容宛便缠上了司过。
她知道他不会去上课,于是她也开始逃课,无论是烈日还是暴雨,她都会像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操场上,眼神四处寻找着这个与她同样孤僻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爱上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她只是想疯狂地搜寻着他的身影,然后一遍一遍地向他表达狂热的谢意。
面对她的纠缠不休,司过自然是毫不留情地对她又骂又打,有一次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脚踢在她的柔软小腹上,将她踢得爬不起来。
“你说你要做我的女朋友是吧?行啊,让我操你一次,我就答应你。”
在一个僻静的夜晚,容宛又将司过堵在了操场。
司过玩味地看着少女发育姣好的身材,终于说出了与以往的谩骂有所不同的话语。
他本以为容宛会露出不安恐惧的神色跑得远远的,没想到容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般,她顿时惊喜地点点头。
怕他反悔,她还迅速地躺在了松软的草地上,撩开校服裙摆,印着小仓鼠图案的内裤借着月光展现在司过眼前。
“没想到你这女的还真是个神经病。”
司过嘲讽地感慨了一句,他毫不犹豫地扒下容宛的内裤。
“腿张开点。”
他伸出手指往紧致的小洞里探去。
“啧,湿得真快啊。”
他掏出勃起的阳具,按照情色电影里指导的动作将它缓缓插进容宛的小穴里,刚插进去没多久,第一次体验性爱的司过便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遵循本能地大力顶撞着少女的躯体,容宛那支离破碎的喘息声被操场的清凉夜风吹散。
“真他妈紧,真他妈舒服,早知道第一次见你就把你给操了。”
第一次做爱射精总是很快,司过将阳具抽出,他专注地凝视着被撑大的穴口,里面缓慢地流出白精,顺着股沟滴落到草地上
“怎么没血。”他冷冷地问。
容宛筋疲力尽地侧过头去,避开司过可怕得像是要杀人的眼神。
“老子问你呢,你他妈是不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