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母亲质问他对猫做了什么,司过不以为然地交代事情经过

我给它浇热水洗澡,它不懂事地把我的裤子挠破了,我想惩罚它一下就拿菜刀把它的一个猫爪剁了下来。

但它还是不听话一直在叫,我就只好把剩下的三个爪子也砍掉。

因为我好奇猫肚子里装着什么东西,我就把它的肚子对半砍开,但是流出来的东西太脏,我就只好放过它了。

司过被父母狠狠地用棍子打到皮开肉绽,可是大脑机制决定了司过根本无法理解人类的愤怒。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怨恨与杀意。那天夜晚,他等到父母都睡着后偷偷走到厨房拿起菜刀。

黑暗中,他走到父母的床边,首先对着妈妈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刀,一霎那血流如注。

但十岁的他力道还是太小,母亲被剧烈的疼痛唤醒,惊恐地看着他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在清醒的意志下体验喉咙被割断的感觉。

睡在一旁的父亲还在打呼噜,全然未感觉到身边人的鲜血已经溅洒在他的脸庞上。

确定母亲已经断气后,司过担心父亲会睡醒,又用同样的方法杀死了父亲,两具尸体安详地躺在床上沉眠。

因为嫌弃床上的血腥味太重,司过只好躺在沙发上继续入睡。

第二天,司过如同无事发生般背书包上学,若不是送水工人上门见到尸体并报案,父母的尸体可能还要在床上放好几天。

由于司过的年龄太小并且受到法律保护,他被政府收容教育两年又放了出来。

升上初中后,更是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他的经历,就连他自己也淡忘得一干二净。

杀许家民是他的临时决定。

那日他就像犯了毒瘾般无聊得快要发疯,就连一动不动地躺在家里等容宛回来都做不到。

于是他拿起剔骨刀走出门,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容宛带他去过的家楼下。

他在黑暗的楼道里无声前行,一步步走到她的家门口并按响门铃。

“谁啊。”

许家民一边问一边将门打开,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司过就猛地闯了进去,将剔骨刀深深地插到他的肚子里。

年迈的许家民自然不是司过的对手,在被反复地捅穿肠子后,他很快就没了呼吸。

司过的兴奋劲却刚刚开始。

他先简单地将许家民分成几个部分,再将每个部分切成更小块,最后将这些小块的部分剁碎成鲜红的肉沫。

在这个过程中,司过仿佛忘却了外界的一切,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地进行着这一项工作。

遇到骨骼坚硬切不断的地方,他就将其放进一大锅的沸水里煮熟了再切。

他留意到许家民的家里还有榨汁机,他就将切成一段一段的手指与脚趾都放进榨汁机里进行搅碎。

对他而言,最难处理的东西是坚硬的头部和那些从体内流出的脏器。

无奈之下,他只好先将大锅里烂熟的大腿捞出,再放入从脖子处切割下来的头部。

司过千万次地重复着起刀落刀的手法,原本干净素净的房屋里变成了鲜血一地的屠宰场。他就像剁肉饼般将每个部分都剁成毫无差别的碎肉,全部都碎掉了……

司过找出一个大行李箱,将碎肉全部塞到里面去,塞不进的就冲进厕所里或者塞到榨汁机和微波炉里。

他拖着行李箱走出去,从他六点出门到晚上十二点,整整过了六个小时。

“喂,这些事情我已经交代过很多次了。”

司过戴着手铐脚镣坐在监狱里的心理咨询室内,林河坐在他的对面,正在对他进行个案心理矫治工作,实则不过是在领导面前走一遍形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