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的是,那吻痕很快的消失了。
“您看,这不就没了吗?”
他深邃眉眼挑了挑,颇为得意:“我有的是办法,不会让主人为难的。”
费利克斯扣住少女的腰肢,黏糊糊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菀菀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面红耳赤,脚背紧绷成拱形,说话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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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门外传来了女佣的敲门声。
“埃莉诺小姐,您睡醒了吗?”
菀菀紧张得发抖,压低声音警告,“快放我下来。”
费利克斯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下来。
双脚一落地,她立刻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真丝晨袍套在身上。
“进来。”
女佣听到声音,这才推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费利克斯从空中瞬息消失了,留下的一缕黑烟。
女佣见少女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若无其事的拿着热水过来伺候她梳洗。
给她化妆的时候,她低声问女佣:“我母亲起来了吗?”
女佣:“夫人已经起来了,正在花园里遛狗呢。”
菀菀:“她今天心情如何?”
女佣:“夫人的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
菀菀想了想,难道昨夜的事情,被费利克斯用什么手段掩盖过去了。
实际上她也想不出昨夜她喝了那杯香槟后,后续的发展是如何。
等她被费利克斯*醒的时候,已经是药效褪去了,那会儿天都快亮了。
菀菀整理好衣妆,便下楼去吃早餐。
伯爵夫人刚从花园里回来,她手里牵着一只马尔济斯犬。
刚进客厅就有两个女佣一拥而上,一个帮她牵走了狗,一个帮她擦拭双手。
菀菀从椅子上起身,恭恭敬敬的说:“早上好,母亲。”
伯爵夫人看到菀菀很是高兴:“早上好,我的埃莉诺宝贝。”
佣人们帮她倒了一杯牛奶,伯爵夫人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
“我真庆幸你昨天晚上回来得早,不然恐怕要出事了。”
“出什么事?”
“宝贝,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埃德·亚当斯那个小混蛋醉酒闹事,被人脱光衣服绑在了广场的十字架上,真是丢尽了他们家族的脸面了。”
菀菀拿叉子的手停顿了下,眼底有些错愕,抬眸看向伯爵夫人。
“竟然有这种事?他喝酒闹事?”
“可不是嘛。据说他身上被人用毛笔写满了罪状,说是喝酒脱光了衣服去人家寡妇家里调戏,结果被暴打了一顿,才绑到了十字架上。”
菀菀听到这里,十分震惊。
伯爵夫人说起别人的八卦津津乐道。
“实在是太丢人了,今天早上,还是有个在他家里做帮工的佣人发现的,连忙去通知他家里人把他给带回去了,不然可能真要给人烧死了。”
“母亲,昨夜竟然发生这等事?那我表哥呢?”
“你说凯勒啊,那我不清楚,不过亚当斯是去凯勒家里参加舞会的,出了这事,恐怕凯勒家里要遭殃了。亚当斯他们家族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最近这段时间,你别跟凯勒走太近。”
菀菀乖巧的点点头。
恶有恶报啊。
伯爵夫人又说:“我今天早上听到这事,还吓了一跳。生怕你也卷进去了,但是车夫跟我说,昨夜你很早就回来了,我这才放心了些。”
菀菀虽然不知道费利克斯用什么方法帮她善后了,但这次她还是暗暗的佩服费利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