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她的嘴唇慢慢的吻到了她发红的眼角。

那滚落的泪珠被他吻掉。

珍贵，小心翼翼的吻掉。

他的眼眸黑的深沉，像是要吞了她。

汗湿了他冒着青筋的额头，慢慢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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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许久。

男人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了。

他抵着她的额头，哑声夸她：“宝贝，做的很棒。”

菀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想亲他。

霍烬的吻比她先一步落了下来。

疾风骤雨后的亲吻变得格外温柔。

温柔到不像是他的风格。

少女看他的眼神黏糊糊的，又很及时的去回应他的吻。

漫长的接吻结束后。

她的嗓音懒懒的，带着一丝讨饶的意味。

“小叔叔，气消了吗？”

霍烬轻笑出声。

菀菀唇角扬了扬，“看来是消了呢，我真厉害。”

霍烬将她从座椅上捞起来，抱在怀中，温柔的将她从肩上侧滑落下去的肩带勾起来。

“有人这么夸自己的吗？”

“那当然啦，做的好就要夸。这不是小叔叔教我的吗？”

他的手指刮了刮她红红的鼻尖，“我没教你这些邪门歪理。”

她环住他的腰，“不管了。”

霍烬抱住她，“下次别这么冒险了。”

她在他怀里乖巧点点，蹭了蹭他，撒娇道：“嗯嗯，都听您的。”

他拍了拍她的肩，“坐好，安全带系上，我要开车了。”

她这才回神，“司机呢？”

他没什么表情，“他自己回去了。”

她困惑，“你司机抛下你自己回去了。”

霍烬沉默了下，目光落在她脸上……

菀菀脸上爬了些躁意。

老男人讲话越来越直白了。

一点脸都不要的。

……

车门关上，霍烬绕到驾驶座上，驱车前往附近的家。

原本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多开了一个多小时。

回到家后，保姆热了菜。

菀菀去洗了个澡后出来，霍烬已经在等她吃晚饭了。

两人难得凑在一起吃晚饭。

近些日子里，霍烬是越来越忙，应酬越来越多。

有时候应酬到很晚，回来的时候会一身酒气。

他酒量很好，很少有醉到不省人事的情况。

起初，她还会等着他回来。

后面，因为要上早课她实在扛不住了，就早早的睡觉了。

结果有时候半夜回来，就看到霍烬满身酒气，坐在床头边盯着她看。

心事重重的。

看起来像是自由灵魂被束缚了般，活人微死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