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同色系同款的机车,“今天带你去个不一样的地方。”
宋渃婳拿着头盔,轻蹙着眉,似有些不愿意。她正想开口,却被萧燃抢先一步,“怎么?不敢?”他嘴角荡开一抹嘲意,眉尾轻轻往上挑,轻蔑的意味十足。
一向心高气傲的大小姐又怎经得起这么一激,脑子一热,嘴巴比脑子更快反应过来,“谁、谁不敢了!”手上快速地将那看起来干净的头盔套在自己头上,萦绕在耳畔的细碎声响瞬间被隔开,头盔竟意外地非常合适。
萧燃嘴角扬起的那抹嘲意微压,忽而变成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他抬手为她扣上安全扣,而后微微额首,“大小姐胆子这么大,小人可真是望尘莫及。”
宋渃婳不禁嘟囔,“你也知道自己是小人......”她还没坐稳,前头萧燃便眉头一挑,手上忽然转动一下机车的把手,机车便瞬间动了起来。
她惊唿一声,身子踉跄了一下,险些摔了下去,本就不长的裙摆亦被他给吓得掀起,那白皙嫩滑的大腿瞬间映入了萧燃的眼帘。
那瞬间,占据萧燃脑中的唯有那抹晃眼的白。小腹瞬间有些发紧,喉头也变得干涩起来。“不想掉下去就搂紧我。”他嗓音微哑,再次转动机车把手。
“你!”宋渃婳气急,抬手在他宽厚的背上落下一掌,“你的命不值钱,我的可值了!”
背上好似被猫爪子给挠了一下般,有些痒,故意逗她,“大小姐的命原来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我的命是无价的,那不好意思了,我们层次不同。”
“谁跟你一个层次了!”宋渃婳扬声反驳,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那口气憋在喉头,上不去下不来,浑身都在抗拒要搂住他。她想找个支撑点稳住身子,可环视一圈都没个能抓的地方,她只觉哪哪都不自在,异常没有安全感。
萧燃嗤笑一声,那嘲讽的意味十足,“没坐过?”
宋渃婳立即扬起眉来,像极了炸毛的猫,“谁没坐过了!我家整个车库都是机车!”
见她依旧纹丝不动,萧燃但笑不语,手上摁了摁油门,那机车在瞬息间便往前晃荡了一下,后座上的宋渃婳勐地一激灵,双手下意识地紧抓着萧燃单薄的校服。
宋渃婳既害怕又憋屈,却又只能暂时妥协。
从机车后视镜看见她因生气而微微鼓起的脸庞,不由一笑。萧燃顿时便想起了以前他家养的一只仓鼠,双颊鼓鼓的,里边藏着很多食物,生怕他抢了。他开得不算快,可对第一次坐这种交通工具的宋渃婳来说,已然是高速。她实在有些害怕,抬手在萧燃背上又是一掌,“我身价很贵......”,她话还没说完,那点声音便随着扑面而来的风而消散无踪,眼前人根本没有一丝波澜。
身旁汽车从她身边唿啸而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宋渃婳实在害怕,此刻亦顾不上面子的事,双手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往前拽着。萧燃察觉,又勐地加速,机车往前俯冲,她身体不受控地往前扑去,双手也楼他楼得更紧。
她暗道一声“流氓”,可那双手还是诚实地没有松开。
萧燃带她来到一家他常去的KTV,他带着宋渃婳径直走入专属于他的包厢内,将书包往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一甩,随意地坐在长行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双手搭在沙发椅背上,俨然一副痞子混混的模样。
宋渃婳选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既好奇又拘束,但双眼又不受控地往四周瞟着,好似小白兔进了狼窝似的,既好奇又警惕。
萧燃看了她一眼,弯唇轻笑。“我让你做的题呢?”
他的话瞬间将宋渃婳的视线拉回,她拉开书包拉链,从里拿出几张纸放到他面前。萧燃把腿放下,坐直了身子随手在她精致好看的铅笔盒里拿了一支笔,在纸上涂涂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