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身蜷在他怀里,露出小半边莹润的肩头和纤细精致的锁骨。

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枕上,几缕调皮地贴着她瓷白的脸颊。

晨光勾勒着她小巧的轮廓,平日里那层清冷的疏离褪得干干净净,睡颜恬静,不谙世事。

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尖小巧挺翘,樱唇微微张着,呼吸清浅均匀。

萧珩的心,从未如此刻这般柔软又饱胀。

从前,他敬她、感激她,视她如高岭之花,不敢有半分亵渎。

即使朝夕相处,心弦微动,也因失忆和身份不明而死死压抑。

可此刻,她就在他怀里,呼吸可闻,温热鲜活。

他以一个男人,一个彻底占有有了她的男人的目光,第一次如此放肆又贪婪地描摹她的五官。

真漂亮。

他无声地喟叹。

每一处都精致得不可思议,莹润生辉。

视线不由自主地滑落。

她一只纤细雪白的手臂露在薄被外,软软地搭在他腰侧,小手微蜷,指尖透着淡淡的粉色,柔弱无辜得让人心尖发颤。

再往下,是纤细的颈项。

那原本该是如天鹅般优雅无暇的弧度上,此刻却缀着几处暧昧的,深浅不一的粉色痕迹,像雪地里落下的花瓣,刺眼又旖旎。

那是他昨晚失控时留下的烙印。

记忆瞬间回笼。

昨晚她在他身下蹙起的柳眉,紧闭双眼时濡湿的长睫,被他吻得润红的娇唇,以及那一声声细弱娇媚的呜咽。

从未有过的占有欲涌上萧珩的心脏。

她是他的了。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更紧密地嵌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这细微的动作惊扰了怀中的人儿。

青禾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

初醒的眸子带着迷蒙的水汽,清澈见底,倒映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

短暂的茫然过后,昨晚的记忆涌来,莹白的小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娇艳的粉色。

她下意识地想缩回搭在他腰间的手,却被他的大掌更快地握住。

“醒了?”萧珩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低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青禾羞得不敢看他,只把小脸往他怀里埋,细声细气地应了一声:“嗯…”

萧珩低笑,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他松开她的手,转而用指腹抚过她颈侧的粉色痕迹,满是怜惜和歉意,又带着满足。

“还疼么?”他低声问。

青禾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声音闷闷的:“不疼了。”

只是那羞意和小腹深处的感觉怎么也散不去。

萧珩没再追问,只是更紧地拥着她。

晨光静谧,竹影婆娑,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药草香和他们相互拥有的气息。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珍重而温柔的吻。

“我的小医仙。”

他叹息般低语。

青禾没有回答,只是在他怀里更深地埋了埋脸。

午后,青禾正背对着门口,踮着脚尖。

试图够到架子顶层一个装着雪莲的玉罐。

她今日穿的依旧是简单的青色长裙,那腰带系得恰到好处,将她纤细的腰肢展露。

随着她踮脚的动作,勾勒出下方饱满圆润的弧线,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萧珩刚走进药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脚步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