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公子他确实病弱,根本无力行房事。”

“少夫人有孕后,是公子命令我,替他继续瞒着夫人。”

“如今公子已逝,我受夫人大恩,自是不敢再欺瞒此事……”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在割云夫人的心。

“听见了吗?!贱人!”

云夫人看向青禾,那目光仿佛要将青禾生吞活剥,“他不能!他根本就不能!他连碰你都做不到!”

“那你这肚子里的野种是哪里来的?!说!”

野种两个字,狠狠砸在青禾心上,她小脸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

她摇着头,声音细弱破碎:“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我想的那样?”云夫人发出一声冷笑。

她猛地指向青禾隆起的腹部,沉下脸,“那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