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一根针,密密地扎在燕昭的心上。

“禾禾,”他打断她,声音带着急切:“我也可以。朕可以给你更多,更大更美的院子,全天下的奇花异草,最好的琴师乐师。朕也会亲自教你读书写字,朕会做得比他更好,比他更宠你……”

他的话语急切而炽热,带着小心翼翼和害怕。

青禾抬起水眸,安静地望着他,那目光清澈见底,随即她轻轻摇了摇头:“来不及了,陛下。”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禾禾,已经是云大人的妻子了。”

“况且,这桩婚事,还是您金口玉言,亲自赐下的圣旨。”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燕昭脸上。

提醒着他,将她亲手推入云澈怀中的,正是他自己。这份因果报应,几乎让他呕出血来。

青禾看着男人瞬间僵硬的脸色,还有眼底翻涌的痛楚,心中也涌起一阵酸涩。

可是要她辜负云澈,不管不顾跟他走吗?且不说他后宫如狼似虎的女人,她自己就违背不了良心。

云澈以诚待她,她也要陪云澈走完这最后一段路。

系统说过,他只是路人。

可他教她练字时,她以为她会抗拒他的亲近,可她没有,甚至偶有依恋。

菟丝子的本能告诉她,云澈与燕昭,是同一个人,都是她本能依恋的人。

她伸出冰凉的小手,轻轻拉住燕昭胸前的衣襟,仰着小脸,泪水再次盈满眼眶,带着祈求:“陛下,我求求您……”

“帮我瞒下昨夜的事,好不好?”

“云大人他身子本就不好,受不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