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骤缩,扣着她下巴的指节泛白:“你说什么?”

“初次那晚,”青禾仰起小脸,杏眸在灯光下晶莹剔透,“你就算计了我,不是吗?”

“你明明听到我说不能喝酒,却还是拿了长岛冰茶给我。”

女孩突然笑了,她连诉控都显得那么柔弱楚楚,“裴总好手段,一杯酒就夺了我的清白。”

“裴砚,我沈青禾,为什么要喜欢这样一个恶劣的人?”

裴砚呼吸一滞,扣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得松开:“这件事我承认是我理亏。可是后来,我处处疼着你,宠着你。沈青禾,你就一点也看不见我的真心吗?”

“你的疼宠,只是把我当金丝雀一般圈养,又何曾给过我半点尊重?”

这么乖软的女孩,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明明他出差前,他们还在温存,她被他弄得歇斯底里又可怜。

听着她的娇声,勾得他愈发热血沸腾。

不过两天而已,眼前人依旧精致漂亮,出口的话却是那么伤人冷漠。

“禾禾,”裴砚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不知道你要的尊重是什么。”

“我可以放手,但是如果你想去老城区住,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