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被纱帘筛成朦胧的雾,落在真丝床单上。

男人单手解开皮带扣,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女孩朦胧地看着他随手扔掉什么,那道银光划过半空,最终陷落在床尾的阴影里。

他俯身时带起一阵雪松混着香槟的气息,笼罩住她。

男人扣住她的脚踝摩挲,女孩肌肤滑嫩,哪怕是玉足脚踝,都如凝脂般让人爱不释手,软而且柔韧度也好。

女孩无意识地蜷起手指,本能的感觉到危险,迷蒙中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刚想软糯撒娇,“裴总,禾禾不……啊!”

女孩水润杏眸中,含着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终是滴在了,洁白的软枕上。

那条浅绿色长裙,顺着床沿,飘零逶迤在地,女孩的娇声伴随着呜咽响起。

她的指尖终是在他肩上划过一道道痕迹。

“禾禾别哭,嗯?”

“呜呜,嗯……裴总……不要这样……”

皮带静静躺在床尾,金属搭扣晃动中折射着冷光……

“乖一点,禾禾……,嗯……”

“等一...就好了,宝贝儿...…”

男人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愉悦,温柔又低声下气地哄着女孩,不复往日的高贵冷漠。

晨光透过纱帘,在凌乱的床尾投下斑驳的光影。

女孩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时,整个人还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像是被揉碎的娇艳花瓣。

床尾的黑色皮带静静躺着,她偏头盯着它看了两秒,记忆翻涌。

男人的手掌烙在她腰间的炙热,他低哑的嗓音在耳边温柔地诱哄,与之相反的是,毫不留情的占据肆意……

现在,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走了。

那她算什么?玩物吗?

女孩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薄被滑落,露出雪软上斑驳的红痕,在晨光下透着靡丽的艳色。

紧接而来,…的占据意义,又逼得她缓缓躺下。

女孩咬着唇,薄被里纤弱的小手搭上小腹。

他不过是见色起意,他根本都不喜欢她,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昨晚的茶有问题。

【系统,昨晚那杯是什么?】

【禾禾,那是长岛冰茶,含有酒精的。】

【这个世界的男主,看起来禁欲克制,道德底线高,实际上,截然相反。】

【他算计了你,禾禾。】

女孩心脏猛地一缩。

她是有勾引的心思,但她属实没看出来,这个小世界的男主,这么卑劣?

这个小世界,她本来是想慢慢来的,漂亮坚韧又有原则的女孩,总是更吸引他这样的人。

他挑剔,又钟爱干净漂亮的女孩,她不仅有他喜欢的一切特质。

还有情动时,更加娇媚的眉眼,更有让男人沾上,就再也撒不开手的,柔嫩勾缠的身躯。

所以,让他娶她,其实不难。

但是要他心甘情愿,共享气运,却是很难。

因为,同类型的女孩,他尝过太多太多。

每一个都漂亮干净,又都唾手可得,她顶多特殊一点,却没有什么新意。

所有,她不能只有柔弱,更要有一点坚韧。

可是现在,他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他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她清白的身子。

裴砚是裴氏的家主,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而她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女学生,连房租都快付不起的小助理。

昨晚的一切,对他来说,大概只是一场消遣。

青禾又想起昨晚,他对她一点都不曾顾惜,嘴里哄的再好听,实际都是随着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