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看他:“也不是所有人都要。”精神有些萎靡。

赵钱孙李感兴趣起来:“怎么,难道就你要?”

“陛下知道,臣是十分洁身自好的嘛。”周吴郑王恶心巴拉的解释,和刘?茨切┳栽傅蹦泄?关的人不同,他是闭着眼睛以为自己要死了,谁知道一醒,就是满脑子的“今天还要去会所上班好恶心撑不下去了……”的念头。

还签下了合同,幸好老板不是个难说话的人,只是要他延长了合同年限,也就放弃了让周吴郑王做床上生意。

“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觉得你可以一直卖到四十岁,保质期够长。”当时老板把他的脸捏来捏去下结论。

谁想到这才十年,他还没到三十,就开始疲倦,事业下滑了。

“不过男公关能表演什么?你们又不是乐队成员。”赵钱孙李饶有兴致的问,他难得有耐心同周吴郑王胡侃:“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也去给你捧捧场。”

周吴郑王罕见的,自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浮现出窘迫的神色。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看他这样,赵钱孙李越发感兴趣了:“难不成你们还跳钢管舞?”

他包养的男人不动弹了。

“真的跳钢管舞?”赵钱孙李大惊,低低的笑出声来,周吴郑王叹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还真想看看。”赵少发表意见。

“真是抱歉,”周吴郑王冷哼一声:“我不跳钢管舞很多年。”

于是金主很失望的大叹了一口气。

同赵钱孙李同居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周吴郑王离开别墅,往夜色去的时候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