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道:“你打不过我,口头上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就算真想闹,也没必要特地把我叫出来。总不可能,是为了让我来这吸两口二手烟。” 陈千琼笑了。 她跟秦母不同,岁月待她稍显苛刻,虽然从五官能看出年轻时是个大美人,但脸上还是起了不少皱纹,笑起来,老态尽显。 “我听说,纪国正快死在医院里了。”她语气凉薄,仿佛话里说的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纪燃一顿:“差不多。” “纪老太太最近应该经常找你吧?为了遗产的事。” 纪燃没说话。